上有极大的鼓舞作用。

男人看得脸皮直抽抽,不停问女人痛不痛。

女人告诉他不痛,只感觉凉嗖嗖的,特别舒服。

点烫完毕,那三个指头印一样的瘀痕变成了三个结痂的小红点。

女人立刻就感觉到了浑身轻松。

我让她在屋里穿衣服,出去开了道方子,告诉他们回去按方抓药,紧持喝一疗程。

这是固本培养的法子。

人久病缠身都会损伤根本,需要慢慢条理。

这是正常阳脉中医的范围。

但多数人在先生这里看好了外路病之后,便觉得没问题了,也不再去看医生,结果暗中作下病根,重则损命减寿,轻则病痛缠身。

当然,这些都是治标解除病痛的方法,要治本还得着落在这个作祟的内鬼家亲身上。

我让他们回家之后,看一下供奉家亲的骨灰盒是不是有一个损了角。

这个骨灰盒应该是女人之前收拾房间时不小心磕坏的,所以家亲才会作祟。

要解决也简单,换个骨灰盒,年节之外,单上一次贡也就是了。

这让两人十分惊奇。

因为在之前的问话中,我并没有问过骨灰盒的事情。

现在这么肯定地说出来,实在是有些不见不闻而知之的神异。

其实这也是一种显技的法子。

他们以为他们没说,但我在问话的时候通过对日常习惯的旁敲侧击,就可确定很多事情。

每一个先生其实都是套话高手,这一套话术的传承甚至比治病手段本身更重要。

送走这两口子,再没有其他病人上门。

吃过中午饭,我收拾一下,开着那辆普拉达,前往观仁堂。

这观仁堂就是葛修的公开道场,名义上是一家中医馆。

抛开术士身份不提,他本身就是省内知名的老中医。

社会管制放松后,葛修便借着治病调养之名,开始宣扬他那一套炼气长生的理论。

这些年上过报,出过书,办过班,但也就仅此而已。

尤其是在严新、张宝胜、田瑞生之流称神仙兴起之后,他更是反其道而行,不再公开办班讲课,仅局限于富贵人家的圈子,指点养生兼卖丹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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